几乎与此同时,王雄坚挺如铁的分身也开始了喷射。他射出的浆液滚烫浓稠有力。第一道浆液全部喷在了萧月的脸上,射得萧月怔了一下,随后便做出了一个令杨伟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居然张开了小嘴,将正在喷发的王雄的分身一口含进了嘴里。
于是,王雄剩下的浆液便全部射进了萧月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有力的喷射和滚烫浓稠的浆液让萧月的一张俏脸变得火烫价通红。她的脸上充满了浓得无法化开的春意,眼神迷乱地含着王雄不停喷射的坚挺的分身,默默地承受着它在自己温润湿热的口腔内最强有力的喷发。
等王雄的浆液全部射完,萧月又红着脸,娇羞地将灌满嘴巴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随后才吐出王雄喷射完浆液后依然坚挺的分身,娇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居然又伸出舌头,将王雄龙头上残存的浆液一一舔舐干净。
杨伟看得欲火焚身,刚刚射浆的男根居然有了再次昂扬的势头。不过,他已经不敢在这里继续逗留下去。因为很多男人都有射完浆后方便的习惯,他担心王雄忍不住起来方便,从而导致仨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游戏穿帮,于是赶紧从萧月体内抽出自己已经爆发完的分身,又用她的那条黑色长筒网格丝袜擦拭了一下俩人狼藉的下体,然后将浑身瘫软的萧月抱起,重新回到了里屋炕上。这一次,他同样装作忘记没有关门。
萧月浑身无力地被杨伟放到炕上后,有些羞赧地看了杨伟一眼,目光里有娇怯也有歉意。杨伟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又安慰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低声道:「月月乖,睡吧。」说着,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顿时一股浓重的男人浆液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刺激得他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早上大约六点半的时候,杨伟再次被萧月轻声唤醒。杨伟迷迷糊糊地从炕上坐了起来,发现萧月依然是昨晚入睡前的那副打扮:赤身裸体,一条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另一条腿则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六点半的时候其实天已大亮。杨伟看了眼浑身赤裸的萧月,又看了眼洞开的门户和门外睡着的王雄,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抽着冷气道:「怎么了月月?」
萧月红着脸举起手中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指着乌黑发亮的鞋面上的一滩白色浑浊液体,两眼亮晶晶地向杨伟道:「你看,这是什么?」杨伟看了,不由得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些浑浊的白色液体他一看就晓得是什么,而且不用问也知道究竟是谁做的好事,心里竟然隐隐地泛起了强烈的快感,觉得自己期待的萧月一丝不挂被王雄压在身下抽送射浆的场面已经不需要等太久就会出现了。
但杨伟此刻却决不能赤裸裸地去谈这件事,只能抽着冷气笑着道:「还能是什么,男人的浆液呗。这个大熊,还真是精力旺盛,一个晚上射那么多次。你说,现在他还没得到你的肉体就已经这么疯狂,到时候一旦在他结婚的时候骑到了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一个晚上又要奸淫你多少次?」
萧月红着脸,两眼亮晶晶地娇嗔道:「讨厌,又来说流氓话。那时候弟弟骑在我身上干我,你岂不是也可以骑到弟妹身上玩弄弟妹?你的流氓心性一点不比弟弟差,我都替未来的弟妹担心,不知道那个晚上会被你插多少次,又要被你把多少浆液射进身体。」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动,想着自己骑在未来弟妹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的场面,下体顿时起了反应。他见萧月依然擎着那只被王雄射了一滩浆液在上面的黑色高跟皮鞋,忍不住问道:「月月,你还擎着这只皮鞋干嘛,还不赶紧把上面的脏东西擦掉,然后穿好衣服去做饭?一会儿大熊可也要起床了,到时候你如果还没穿好衣服的话,你的身子可就全被他看见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我的皮鞋就放在屋里,他都把浆液射到我的皮鞋上了,肯定是半夜趁我们睡着溜进屋子里来自渎射浆的。那个时候,早把我赤裸的身子都看光了。说不定,他自渎的时候还摸过我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私处。现在多看一眼有什么要紧?都赖你,非要让我睡在外面。讨厌的。」
萧月一边说,一边将鞋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又将那条被王雄射过浆液的隐形黑色一字型紧身内裤穿在了身上,之后又穿上了那件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衣,也不穿另一条丝袜,就那么直接穿上了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任由一条腿光裸着,另一条腿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而且皮鞋上王雄射在上面的浆液也没有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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